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一日 / 午夜时分,慌张时惦记你,又笨拙的不知如何开口,数十日未谋面,进来只是思你思的发狂。
“谢谢他赋予我的一切感触。” 我曾不止一次和她提起过这个人带给我的愉悦感,以及我觉得有趣的现象:我曾以为亦是爱一个人便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内心的争斗声,如今我却变得小心翼翼了,生怕一小心眼儿了他就皱眉头。
“我对你依旧毫无保留。”
“恋人应保持和颜悦貌,因为在他的教义中—忠贞不贰居于首要。”
想和他彻夜长谈,我大概知道他的顾虑,他认为我们彼此心底里都藏着点儿什么,却不知我在某时某刻,眼前需要的人竟隔了山海。他可能不知道,我和他一样着急,愧疚。
他眼睛半睁的时候最招人喜欢,懒洋洋的像给人偷了魂儿似的,水汪的眼神里透着他少有的甜腻劲儿。有趣的说法道:灵魂丰满完整的人 需要一个让自己兴奋的性伴侣,但灵魂不够健全的人,才需要一个纯粹的灵魂伴侣,大概我灵魂里的那点儿精魄不知道魂散在哪一天,才对你如此着迷。
今日也同往日思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