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婚姻时对家庭财产的划分有着不可改变的规则,”京都的一位有经验的人说,“如下:让我们假设一个男人值一千菅。”到了长子家,他结婚时要带着家宅去四百坎。第二个儿子的股份将是三百坎,他也有权拥有自己的房子。第三个儿子将被领养到另一个家庭,需要一百坎的一部分。如果有一个女儿,她的嫁妆将是三十菅,另一个价值二十菅的嫁妆。把她嫁给一个经济地位较低的家庭的儿子是明智的。以前花四十根钱在嫁妆上,分配十根钱作嫁妆是不寻常的,但由于今天人们对现金更感兴趣,现在习惯于把女儿的银放在漆箱里,把铜放在另外一个里。即使这个女孩长得很丑,晚上不能坐在蜡烛旁边,三十根的嫁妆也会使她成为一个非常华丽的新娘!

在做媒时,金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考虑因素。如果一个值得信赖的商人以十分之六的价格存了三十坎银币,每月利息的百分之八十,收入将达到每月一百八十个妈妈,这将足以支持四个女人:新娘,她的私人女仆,第二个女仆,和一个女裁缝。一个新娘不仅要忠实地照顾家庭,同时还要注意不要使丈夫的家人不快,同时还要为她吃的食物买单,这是多么无私的一种态度啊!如果你仅仅是在寻找美丽,那就去那些只为美丽而化妆的女人那里,去到有执照的地方。你可以在晚上的任何时候去看望他们,并尽情享受,但第二天早上你必须付71个妈妈的钱,这是最不愉快的!

总的来说,最好及时放弃异见,因为在以后的生活中,一次失败很少是快乐的。所以,即使家里的生活看起来干巴巴的,你最好耐心地吃一顿冷米饭、豆腐和干鱼的晚餐。你可以随时躺下,完全放松,让一个女仆按摩你的脚趾尖。如果你想喝茶,你可以边喝边让你妻子帮你拿杯子。

家里的男人受欢迎,最高的赞誉保留给专门玩女人的男人。

12052019

二零一九年十二月五日 /
我到今天或许都不理解依赖的真理,想着大致是把自己从头到尾的“投送”给一个人,又或许是需要陪伴,但绝不是死缠烂打,依赖是一种浪漫的、被彼此需要的,相互缠绕的情愫。

“梨和柿子放在一起熟的更快,是梨子里产的催熟剂使柿子从青变橙的,你看,青硬的柿子和它放在一起就变软柿子了,你怎么非说是梨改变了它呢,梨成就了它。”

 

08312019

二零一九年八月三十一日 / 午夜时分,慌张时惦记你,又笨拙的不知如何开口,数十日未谋面,进来只是思你思的发狂。
“谢谢他赋予我的一切感触。” 我曾不止一次和她提起过这个人带给我的愉悦感,以及我觉得有趣的现象:我曾以为亦是爱一个人便会毫无保留的告诉他内心的争斗声,如今我却变得小心翼翼了,生怕一小心眼儿了他就皱眉头。
“我对你依旧毫无保留。”

“恋人应保持和颜悦貌,因为在他的教义中—忠贞不贰居于首要。”
想和他彻夜长谈,我大概知道他的顾虑,他认为我们彼此心底里都藏着点儿什么,却不知我在某时某刻,眼前需要的人竟隔了山海。他可能不知道,我和他一样着急,愧疚。

他眼睛半睁的时候最招人喜欢,懒洋洋的像给人偷了魂儿似的,水汪的眼神里透着他少有的甜腻劲儿。有趣的说法道:灵魂丰满完整的人 需要一个让自己兴奋的性伴侣,但灵魂不够健全的人,才需要一个纯粹的灵魂伴侣,大概我灵魂里的那点儿精魄不知道魂散在哪一天,才对你如此着迷。
今日也同往日思念。

20190809

二零一九年八月九日 / 我焦急的跟她形容我遇到的男子,“这种感觉太奇怪了,浪漫点儿说,我总是能跟他有奇遇的交融,类似灵魂互换,你相信吗?他总能知道你下一句要说什么,知道你在想什么。我甚至有时也站在他的立场上。我极少遇到这种情况,机遇像北极熊遇到企鹅,但此刻出门买个酱油就遇上了”

遇到他以后,我就没再吃过药了。说真的,第一次有这种体验,他给的安全感,不只一个层面;焦虑时被他一手从背后拥住,整个人把我包裹了起来,又不紧不慢的拍着我,脸也凑了过来,当下心里一紧,化成了满怀的安全感。太奇妙了,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放松,像给喜欢的主人顺毛儿似的。我喜欢他。他就像早上六点钟打进我家阳台的第一束光,反倒把我照得彻彻底底,干干净净,顺带暖和了我。他有决策能力,大大小小的决定我都爱让他来做,他教我的我也愿意照办,仰慕他自律的样子,更喜欢他犯懒,在家轻声呢喃要我钻他怀里的温柔样儿。他总以为我笑他领导是个外号,殊不知他如果真当个掌柜的,我一定追他屁股后边给他管账。
“我的双脚从未落回地面”